第六十九章
姐妹二人就这般一人亲吻上身,一个吮吸肉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清然
已觉欲火焚身一般,便不再装睡,一手搂着身上亲吻自己乳首的尤氏,一把褪去
她身上的内裤,手指着带着力度,抓着她那肥硕圆润的美臀,一手抚摸着胯下尤
二姐的秀发,轻笑道:「趁爷睡着了,偷吃爷的宝贝,一会定要用此棒教训你姐
妹二人。」
尤氏与宋清然有过春风,自是不再怕他,趴于宋清然身则吻上宋清然嘴角娇
媚说道:「奴家恨不得天天让爷用你的大棒子教训呢。」
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有些不知所措,被宋清然抚着秀发,按在那儿,樱口
仍含着龟头。
宋清然见她停了下来,便道:「自己褪去肚兜底裤,不必停,继续便是。」
尤二姐见宋清然如此命令,只得遵从,又见宋清然亲吻着姐姐,手中还抓着
她的肥臀,不时的还游走到臀缝之间,惹得姐姐「嗯啊」浪叫着,也觉心动体热,
又感觉有些蜜汁流要出玉蛤,不由的夹紧双腿,低头接着吮吸起来。
宋清然见尤二姐又开始吮吸,便收回抚在她头上的大手,一左一右抓着尤氏
两瓣肥大的臀瓣儿,抓揉起来。
论起玉臀肥硕,众女中当数尤氏为最,滚圆硕大,就连生过巧儿的王熙凤也
比不过她。
最为难得的是肥臀又白又嫩,虽年过三十有余,一方美臀保养得当,不见丝
毫松弛下垂,抓在手中弹软嫩滑,让宋清然爱不释手。
宋清然体会着胯下阵阵吮吸感觉,虽觉有些生涩,却另有一番滋味,边抓揉
尤氏肥臀边问道:「小骚货,怎地来得这么晚?来就来了,还带一个这般可人懂
事的小丫头,爷一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尤氏娇嗔道:「还不是我这二妹妹自打过年时,见到爷您,便跟丢了魂似的,
今个见我后,一直在问爷您的事,奴家见她喜欢,便带她来让爷您品鉴一二。」
宋清然后听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嘴儿不仅会吸、会教,更是会说话,爷赏
你下边的嘴儿两下。」说罢便用手顺着臀缝游到玉蛤洞口,顺着已是湿漉漉的蜜
穴洞嘴儿,便用二指伸了进去。
入手只觉一片湿滑绵软,二指很顺利的便进入花房,指尖抵着花房入口二指
深的顶部,来回揉压起来。嘴里接着调笑道:「还不承认你是小骚货,都湿成这
样了。」
尤氏哪经得起这般G点刺激,边吮吸着宋清然的舌头,边「啊啊」浪叫起来。
宋清然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拍拍胯下仍在吮吸的尤二姐的秀发,又拍拍身
上尤氏的肥臀,让二女一左一右跪伏在榻上,扯掉上身已解开衣扣的内褂,挺着
满是尤二姐口水的肉棒,抵向尤氏那肥美湿润的玉蛤,微一用力「噗」得一声,
便全根插了进来。
尤氏「嗯呀」一声,满足的叫了出来,边挺动肥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边
说道:「啊……就是这个感觉,真美,爷操得奴家骨头都酥了。」
宋清然自穿越以来操过的女人中,哪怕是白依依、王熙凤这等成熟妇人,虽
在情热之时也能说些淫语,可仍是带着古时女人的娇羞韵味,不比现代女人那种
淫荡开放,而这尤氏却真真如她教导尤二姐的话语一般,『上床能淫浪行房,下
床能上得厅堂。』人前如端庄妇人,跨前如淫娃荡妇。
宋清然边一下下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尤氏肥美的臀瓣上击起阵阵臀波臀浪,
一边用右手抚向同是跪在尤氏身边的尤二姐的玉蛤之上。入手也觉一片湿濡,黏
黏滑滑的蜜汁已顺着玉蛤流了一腿。
尤二姐虽未经过风月,可听着二人淫语,看着二人动作,早已本能的激起欲
望,此时被宋清然发现,已是羞的面色绯红,把头埋入枕中「嗯啊」呜咽着。
尤氏知自己妹妹脸皮薄,一手撑床榻,一手搂过身边的尤二姐的脖子,使二
人面对面后,便一口吻向尤二姐的嘴儿。
尤二姐正被宋清然摸在玉蛤上阵阵发颤,正在羞耻之中,此时被姐姐吻在口
中,不由得便伸出舌头,配合着姐姐的亲吻。只是姐妹二人都在宋清然的把玩之
中,不时的边吻边「嗯啊」的呻吟着,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
宋清然单手扶着尤氏玉臀,开始加快抽送,下下直抵花蕊,抽到只留半个龟
头,方狠狠的撞向肥臀,数十下来,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再次打开,让自己龟头
又陷入半寸,那会自动吮吸的花蕊又开始张嘴在吮吸自己的龟头。
便抵着花心研磨起来,只磨几下,尤氏便招架不住,只觉身子一酥,浪叫着:
「爷……爷……奴家要去了……啊」的一声便泄了身子,纤臂再也支撑不住,瘫
软在床榻上。
宋清然正在舒爽,而京城鸿胪寺中的察哈尔机却不舒爽,听了密谍兔子汇报
今日白天的行动,微微皱着眉头道:「以宋清然此子好色的性子,碰见你这等美
色应不会不有所行动,怎会无动于衷呢。」
便见那兔子密谍双十出头年华,瓜子脸儿,桃花秀目,不论是凝神还是美目
轻扫,都有勾人魂魄之意味,虽微显瘦弱,可身着半臂旗袍,仍能把胸前美乳,
腰下玉臀撑出轮廓,一眸一笑都撩动人心。
兔子回禀道:「属下观他望向属下的眼神中能感觉出他有所心动,只是片刻
后又恢复如初。」
察哈尔机又沉思片刻,毫不顾忌兔子美色,摆摆手让她下去,对身边的军师
聂听雨道:「宋清然不可能有所察觉兔子的行动,只能说是他过于小心了,继续
安排兔子一步步接近,仍不要操之过急。」
军师聂听雨点头领命,又问道:「要不要让沧海行动?」
察哈尔机摇头道:「暂时不用,此地乃是周朝京师,宋清然身边又护卫众多,
只他身边那个刘守全便不是沧海所能对付得了的,首先要先除去护卫刘守全方可。」
军师聂听雨道:「像刘守全这等军中武艺之人,暗杀很难奏效,不如……不
如光明正大的除掉为上策。」
察哈尔机一听,也来了兴致,问道:「如何光明正大的除掉?」
军师聂听雨微笑道:「过几日我们可故意生些事端,周朝那些礼部官员定是
难以处理,宋清然作为谈判正使自会出面,我们再惹他愤怒出手,伤些我们的人,
刘守全作为宋清然的护卫,只要宋清然下令,他自会首先出手,以此我们就有借
口找周皇告状,再用两方派出人马公平打斗为由,让宋清然带人迎战,只说我们
若败了便此事便就此做罢,要胜了便让他把罪魁祸首交出来,超过百人的打斗,
那个刘守全再强,也要死在乱军之下,即便不死,我们胜了也可在他交出刘守全
后,随意处置此人。」察哈尔机哈哈一笑道:「好计谋,明日你就安排人办。」
被算计的宋清然此时正在舒爽之时,也不做停留,拔出肉棒,带出汩汩蜜汁,
膝盖右移了两步,来到尤二姐身后,不待尤二姐说话,顶着湿滑的玉蛤,腰胯一
送,便连根插了进去,紧跟着便「啪啪」连抽插数下。
只听得身下「啊!」的一声痛叫,感觉好似捅破薄膜一般,再低头一看,肉
棒抽出时带着丝丝血迹,方知这尤二姐还是处子之身。此时方觉自己有些莽撞,
拔出肉棒,扶着尤二姐正面躺下,再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已哭成泪人的尤二姐,
轻声哄道:「乖,不哭了,是爷的不是,不知你仍是处子,有些粗鲁了。」尤二
姐边哭边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着宋清然的虎腰,抽搐道:「奴家又
未成亲,自然是……自然是处子之身了。」
宋清然有些尴尬,看了眼身旁的尤氏。尤氏噗嗤一笑娇声道:「是奴家的错,
奴家见我家老爷那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以为我这妹妹被哄了身子,才在上
次说,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今日问了妹妹方知她是个贞洁的女孩儿,守着
底线不让他碰。」
宋清然听后心中也是欢喜,自己虽非处女控,但能是干净的身子自是喜欢,
又轻轻的重新把肉棒插入尤二姐体内,也不再抽动,边亲吻着尤二姐娇嫩的脸蛋
儿,边用双手抓揉她胸前一对盈盈鸽乳,不时的用双指夹着已挺硬的乳珠搓揉着,
片刻便让身上的玉人儿轻晃腰臀,宋清然见这丫头用行动求操了,嘿嘿一笑,便
直起身子,扶着她的纤细腰身,一下下开始抽动起来,只是照顾尤二姐刚刚破身,
不忍过于激烈。
边抽动边听着身下尤二姐非同于尤氏那种熟妇人般的「嘤嘤」叫声,只感觉
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宋清然边抽插边问道:「尤二丫头,你是什么时候喜
欢上爷的?」
尤二姐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边「嘤嘤」呻吟着边道:「自从初一那晚,见到
爷您的伟岸英姿,便喜欢上爷您了。」
宋清然听得也是欢喜,加力狠冲了两下,只操得尤二姐娇躯颤抖,又问道:
「那有没有想过,爷会这般操你?」
第七十章
尤二姐正在情热之中,便少了分羞涩,多了分胆量,说道:「奴家几乎每晚
睡觉都会梦到爷把我压在身下,像这样一般反复操弄,每天早上起来,奴家下身
都是湿的,奴家本以为自己姿容有限,爷您看不上,想着就这样终老在宁府里,
偶尔远远的看上一眼爷,也就心满意足了,哪知爷不仅恩宠了奴家,还这样疼爱
有加,奴儿现在就算死去也值了。」
宋清然听她说的如此动人,哈哈一笑道:「在爷面前不要说死不死的,你从
今往后,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就算死也只能被爷操死,弄死,玩死,爽死。」
说罢下面动作更加用力,次次枪枪到底,扎向花心。
插了一会儿,宋清然突然想接着调戏尤二姐,便问道:「你方才说在梦里爷
夜夜都在操弄你,可是真的?」
尤二姐羞涩答道:「是,好多个夜里都梦到爷在恩宠奴儿。」
宋清然说道:「噢?那爷最常用的什么姿势?还能想起来吗?你现在就带着
爷用你梦里最常用的姿势可好?」
尤二姐羞涩的点了点头,让宋清然躺下,然后告了声罪,便跨到他身上蹲下,
用滴着爱液的玉蛤对准宋清然的肉棒「噗滋」一下便坐了下来。
尤二姐「啊……」了一声,舒爽中带着痛苦叫了出来,毕竟是刚刚破身的处
子,虽已是湿透,可应对如此粗大的肉棒仍是疼痛,停了片刻后方扶着宋清然的
胸膛,把头和身子向前倾着,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
宋清然抬了抬头,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尤二姐身子里进进出出,感受着越来越
强的吮吸,也愈发兴奋,只是尤二姐并非如正常女上位一般是骑坐在自己身上,
而是如马步一般,用腰腿之力上下起伏着。
待尤二姐又数十下深蹲,只觉身子一酥麻,「啊」得一起泄了身子,腰腿再
也支撑不住,一下坐在宋清然胯上,龙根应声又一次重新狠狠的扎入尤二姐最深
入。紧跟着尤二姐全身颤抖着,从下身冒出汩汩蜜汁,流了宋清然一腿。
宋清然现在是愈发喜欢这个尤二丫头了,起身抱起尤二姐,站了起来,尤二
姐只觉身子一沉,已离了床榻,不由的双臂搂紧宋清然的后背,双腿夹紧他的虎
腰,下体紧贴着他的小腹。
宋清然哈哈一笑,就这么用双手托着尤二姐的玉臀,一下下由玉臀自由落体
的撞着自己小腹。
片刻后,尤二姐才适应这等姿势,有些惊讶地问道:「这样也可以的?」
宋清然边托起玉臀再松开,边哈哈一笑道:「这有何不可,男欢女爱,本就
怎么舒爽,怎么来,无需拘着性子,尤二丫头,喜欢这种姿势吗?」
尤二姐被插得有些迷乱,嘴里也不断地说出平日里羞于说出口的话语「嗯……
嗯……奴家从未体验过如此……我……噢……」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过腰长发随
着身子起伏而在空中飘散着。
「啊……爷……奴家又丢了……奴家又去了……」尤二姐的底线已经崩溃,
什么都肯说了。
尤氏听着妹妹语无伦次的情话,也是动情万分,两条玉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一
起,前后蠕动,右手不由的摸向自己玉乳,一下下搓揉着。
宋清然满身是汗的放下已昏了过去的尤二姐,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尤氏,
尤氏早已等不及了,急忙跨了上来,用手扶下肉棒,便抵在自己的玉蛤缝隙上……
尤氏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动着柳腰和肥臀,宋清然粗壮的大肉棒在她烫热的肉
缝间擦着、跳着。
「进来啦……进来啦……」尤氏皱着娥眉,呼吸急促,虽然只今晚已经进出
很多次,尤氏仍感觉胀裂。「哎哟爷……好胀呀……插死奴家啦……」
口里四章 么讲,但她的肥臀仍在一下下地上下掀动着。
尤氏很有技巧,用着腰胯的扭动便可一起一落地套弄着宋清然的肉棒。随着
她身体的扭摆,她那一头妇人发髻散落开来,乌黑颀长的秀发飞扬甩动着,胸着
一对硕大的玉乳随着晃动、无序地跳跃着,就像一只白色兔儿原地蹦跳,甚是美
丽。
宋清然看着心中欢喜,忍不住抬手抓住,握在手中把玩,抓捏搓揉起来。
尤氏只觉自己被顶得浑身酥麻,樱桃小嘴大张,淫叫不已,「哎呀……爷你
的棒儿太长了……顶得好深……奴儿快受不住了……」
宋清然自是知道,女人叫着快受不住,那就是仍是想要,便握住尤氏的柳腰,
挺胯上迎,每一下都顶在花蕊之中。
忽然,尤氏「啊」的一声,不再出声,只是浑身颤抖,重重地坐下来便不再
动了,上身趴在宋清然的胸口上,胴体僵硬,满脸菲红,春情荡漾着。
宋清然感觉到尤氏的花蕊又开始一下下吮吸自己的龟头,舒爽道:「小骚货,
你只在丢身的时候,才会开门啊!」
「嗯……爷……您喜欢吗……」尤氏凑上樱嘴,亲着宋清然的双唇,吸出他
的舌头在口中吸吮着。
宋清然还未爽够,便吩咐道:「小骚货,你转身趴下来,爷最喜欢你的肥臀……
「
尤氏依他所说摆好姿势,回头道:「奴家就是爷的小骚货,爷想怎么操怎么
操。」
宋清然跪坐在尤氏身后,一手搂着尤氏的细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
玉蛤,先是慢慢地晃动下体,让龟头在尤氏的穴口来回磨擦,蓦然间,他狠狠地
一挺腰部,他的肉棒便刺开阴唇,凶猛地扎进尤氏温暖滑腻的体内,直捣花蕊。
尤氏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顿被预得嫩心酸
坏花容变色,失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
尤氏只觉宋清然越撞越用力,自己玉臀都隐隐作痛,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
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芳心更是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
又顶数下,宋清然只听尤氏软软娇呼道:「嗳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
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奴家身子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又开始咬人,便低头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尤氏的
淫汁如泉水般一汩汩流出来,流得雪肤美腿上一片的湿滑。惹得宋清然淫兴大盛,
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小奴儿……
小奴儿泄啦……」
在尤氏泄身之间,宋清然只觉身边有人一动,回首见尤二姐不知何时已经醒
来,正一只手放于股间,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又清纯,又淫
媚,心底顿然如炽,抽出插在尤氏体内,仍带着白浆的巨棒,一把尤二姐抱起,
放于梳妆台前,把她玉腿打开成八字,一手一只抓着足裸,俯身深深插入尤二姐
湿润又狭窄的花房中,再一用力便抵住花蕊,用起暗力一下下轻揉着,在她耳边
道:「二丫头,小手儿能有爷的肉棒爽吗?」
尤二姐本来醒了一会,看着宋清然一下下操着姐姐,本来有些羞涩,又听了
会儿姐姐的淫语荡词,不知怎的,迷迷蒙蒙中便把指头含在小嘴儿里,另一只手
不由的就抚向股间。
万万没料到,被宋清然看个正着,一种羞耻感如泄身般让自己颤抖,还未来
及说些什么,便被宋清然抱起,以一种更为羞人的姿势插了进来,还问出刚才自
己羞人之事。
只这一插,一抵,一揉,一问,短短五息之间,尤二姐再也控制不住,「哇」
的哭了出来,下身又是一僵,「滋」的激射出一股水流。
宋清然没料到,只这几下,尤二姐便上下失禁,哭成泪人。急忙吻上小嘴儿
哄道:「不哭不哭,知道爷最喜欢你什么吗?」
尤二姐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么?」
宋清然道:「你这小丫头,既清纯,又妖娆和淫荡,是别的女孩子都没有的,
爷最是喜欢,你想不要爷射给你?可要接好了,爷要来了。」
尤二姐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这个占有她身心的男人,嘤時道:「爷都
射进来吧,奴家准备好了!」长长的美腿逵自高举,挂于宋清然双肩之上,娇嫩
的小脚丫儿被身体的舒爽快感带的,不由的蜷缩着,看得宋清然喜爱不已,左右
各亲吻两下。
尤二姐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小脚丫儿被男人亲吻,又羞又痒,咯咯得
笑了出来。
尤二姐刚笑出声,宋清然便抽插起来,三浅一深,尤二姐的咯咯笑声渐渐又
变为嘤嘤呻吟之声。随着嘤嘤嗯嗯之声越来越急,宋清然也越来越快。
随着尤二姐「嗯」得一声长吟,宋清然精欲汹涌翻腾,胀至极点的龟头抵在
花心眼里的最嫩之处,滚烫的阳精灌到尤二姐的花心里。只烫得尤二姐娇娇地轻
呼一声「爷,奴家丢啦……」,娇嫩的花心儿如她姐姐一般,叼住龟头,溢出一
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宋清然感觉这个姿势诱人,便一带力,又抱起折成足挂肩的姿势,狠顶两下,
方心满意足,抱回床上,搂着这个乖巧玉人了睡了下去。
半睡半梦中,不知怎得又梦到了秦可卿这个娇娆丽人儿,恍惚间走进一处仙
境,被一仙子领入一间房内,房内卧有一妖娆女子,看不清面容,却依稀感觉正
是秦氏可卿。
第七十一章
此时的秦可卿也迟迟未能睡着,又迷迷腾腾半天,方堪堪睡下,睡着没多久
便觉做了一个美梦。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进一片虚无,远处似阁非阁,似院非院,只觉雕栏画栋,
美如仙境,顺着云雾石阶一路向前,遇一仙子住她道:「妹妹可回来了,警幻姐
姐今日接了神瑛使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
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
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来便是
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妹,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使者来了。」
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可卿似梦似醒中,只觉推门而入,走近一壮硕美男,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拥
自己入怀,却又有些看不清此人面容,好似燕王宋清然,又好似自家相公贾蓉,
只觉既熟悉,又陌生,心中却向往此人亲密,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便欣然相从。
只觉这人先为自己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自己身
上的雪腻肌肤,便把自己压在榻上。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男怀里,任其荒唐,待
那尖翘翘的玉乳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
人怎生得面熟?」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哥哥是谁,怎在
此轻薄人家?」
男子边吻着自己口鼻边道:「仙子妹妹,我叫宋清然,警幻仙姑把妹妹许配
给我,却没告诉你么?」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此时早被此男子抚慰得心魂
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
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美男忙点头应诺,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可卿只觉身上美男下身那根大宝贝硬如金铁,抵在自己小腹,心中淫欲翻腾
流荡,又觉那美男不知何时,已悄悄把手探到自己松开的罗裙里去,顺着自己股
间摸揉抚按。
可卿靠首于美男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
咛出声来:「哥哥,你怎么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捱哩。」
美男却道:「哥哥想要了你的身子,不知可卿可否答应。」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
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来?」
美男道:「仙姑说你是内媚身骨,一般男子无福消受,胯下话儿刚挨着你的
媚肉便会泄了元精,让我先用手儿让你泄身方可插入。」
可卿只觉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美男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
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
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住美男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
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透体而出。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
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
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
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棒上。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男的身上娇颤了。
美男见状,忙问道:「可卿妹妹,你怎么?」
可卿轻轻浪哼道:「哥哥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其实通体
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美男。
却听那美男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
便会好些哩。」
却听那美男讷讷问道:「妹妹,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
么样哩。」
美男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
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之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
可卿总觉那美男腰胯挺动太过缓慢,不能解自己麻痒,便姿态优美的将玉股
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男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才娇声说:「清然哥哥,
妹妹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
美男忙问道:「妹妹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
你快帮姐姐揉揉。」
美男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呢?」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
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美男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
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
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边顶边问道:
「妹妹,这个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美男便又往上高耸,用龟
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清然哥哥,你……把
妹妹……妹妹……」
美男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
清然哥哥喜不喜欢?」
美男「嗯」了一声,便又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
「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美男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便下下深送至底,他那肉棒天
生异禀巨硕非常,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只觉自己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
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美男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
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肉棒龟头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男,
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清然哥哥,妹妹好
爱你哩。」
美男仿若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
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
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
又多,便听美男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美男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他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
「清然哥哥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美男闻言,俯身前送,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
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便觉美男那大龟头就抵揉在自己的那粒嫩花心上
射了,一注又一注,一注再注,泄出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
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纯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
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可卿只觉和宋清然在这床榻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片刻便
入睡。
早辰醒来,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
方觉昨夜做了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
「哎呀!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七十二章
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贾蓉,踉踉跄跄来到厅内,向正
在吃茶的宋清然请安问好。
宋清然本不应起早,昨夜以一敌二,战至半夜,可谓是酣畅淋漓,又双美在
怀,做了个美妙春梦。可尤氏与尤二姐并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发现姐妹二
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边,那一切名节都要毁于一旦。
鸡鸣时分,尤氏便迷迷醒来,只觉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梦中抓在手上,自己
双手纠缠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荡,那强劲有力的冲撞
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只觉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再低头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长的肉棒仍像初见那般高耸挺立,顶端一滴透明
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着一只白嫩嫩的玉手,半握着抓在棒身,正是自己
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儿。
尤氏轻啐一口,自己这二妹妹将来也是个会撩拨男人的妖娆之人,刚刚破身
的闺阁处子,一夜过后,便会握着男人宝贝入睡了。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块块肌肉隆起,一点都不像书生、皇子这类贵人,更
像军武之人,相较府中老爷贾珍及贾蓉,或瘦弱,或松弛,也只有王爷这等身子
及下体,能给妇人带来更愉悦的力度和感觉吧。
又想起自己儿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岁相差并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笃,
有次二人吃酒后,聊起闺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欢有力量,有肉感的
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试过王爷滋味,应比自己还要不堪,定也是身软柔
媚,辗转款迎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么意淫起自己儿媳起来。」
只是她哪想到,自己儿媳正做着她所想的春梦,几近丢身边缘中。
尤氏感觉时辰不早了,却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怀抱,只得强忍着酥软的身子,
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玉蛤,轻声调笑道:「昨夜吃的可饱?
你这不知厉害的小蹄子,泄了几次?」
尤二姐哪经得住这等骚话,娇嗔道:「姐姐!」
尤氏轻轻一笑,拉过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了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着春梦,只觉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娆的秦可卿正扶着自己起起
落落,虽感此乃梦境,也是舒爽阵阵,此时感觉又变的更加真实,方渐渐醒来,
双手顺着感觉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对秀发正滑落在自家大腿之上。两张玉口正卖
力吮吸、舔舐着。
尤氏和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送上甜甜笑容,同叫了一声「爷!」惹得宋清
然欲火高炽,又想翻身压上去狠狠插弄一番。
尤氏娇笑道:「爷,不早了,时间来不及了。」
宋清然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见亮,只得作罢,在二女臀间抓揉两把,方放
二人离去。
早餐时间,秦可卿前来问安时,娇脸儿上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绯红,看了眼宋
清然福身一礼,小脸儿又红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梦与她痴缠,本就心动,此时再见这娇媚模样更是眼热,未消
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对着宋清然,眼神不经意扫过,看着袍下耸
起一片,更是娇羞。心中「哎呀」一声,暗啐自己,昨夜梦见此物痴迷万分,怎
地今天见着就看向此处,好不羞耻。
用完早餐,宋清然与贾蓉又寒暄几句,便各怀心事的拱手告别。
宋清然先骑马跑到城南庄子,招见了刑怀傲,试用了下刑怀傲手工打造的盔
甲和武器,感觉不错,绣春刀一刀砍于盔甲正面,只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见任何
损毁。听他汇报,盔甲模具已铸造完毕,已送至水压作坊开始压制盔甲,很是满
意,又交代了需铸造生铁空心球,及弹簧的概念,让刑怀傲自己试着琢磨。
又跑了一圈在建的学府院,见城墙已经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顶梁,
心中估算下用时,也懒得见这里的管事,便回了贾府。
此时顾恩殿厅内,一礼部官员在焦急等待着,见宋清然回来,急进身问安,
请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节在鸿胪寺与相邻的高丽使节发生冲突,打死打伤
高丽使节人员数名,如今高丽正使金敏善正与我皇哭诉。」
宋清然听后也感头疼,这群胡人就没安生过,不用猜都知这是胡人故意为之,
高丽人一直与大周朝还算友善,胡人去岁攻伐高丽,大周朝出兵两次,即便如此,
高丽仍是吃了不少亏,此时怎敢主动招惹胡人。
宋清然问道:「现如今是如何处理的?」
礼部官员姓刘名海峰,与宋清然并不相熟,只在迎接胡人使节团时有过照面,
宋清然记得好像为礼部员外郎。
刘海峰道:「回禀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萨巴大人带人把双方分开了,只
是这胡人甚不安份,连提刑按察司的人也伤了几个,还好不重,一直叫嚷着,此
乃使节团驻地,他国不得干涉。」
宋清然听到这也有些恼了,心道:「你他妈还想外交豁免权呢。」便对刘海
峰道:「告诉巴萨,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过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
来兜着。」
刘海峰得了行事的准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张,又请示几句,方起身告辞。
刘海峰走后,宋清然在想刑怀傲所说的铁矿石之事,现如今铁料使用颇多,
短时间还能够用,长久下来,还是需要找个稳定铁矿场来持续供应。
想到此处便起身走向这大观园中薛宝钗的新居,宋清然在这园中也算熟络,
并未让人通报,便顺着园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芜苑方向,整个大观园布置、命名自
己并无插手,皆是黛玉、宝钗、迎春她们几个丫头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规划布
置的,处处透着新奇与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芜苑前,刚步入门时,便见迎面突出
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树
木郁郁森森,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
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
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门,便见薛宝钗正在院中荡着秋千,身随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家居
罗裙,随风飘荡,虽看不到裙内风景,却见一对秀气脚儿露在外面,只着白色萝
袜,未着寸履。
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宝钗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荡着,不时因荡的过高而轻
呼着。宋清然看着感觉有趣,宝钗人前一向端庄守礼,自己从未见过活泼一面的
宝钗,便不想打扰眼前美景,驻足门前耐心的观赏起来。
宝钗玩的正是开心,一下下荡的高起,再随惯性上下摇摆,不经意间抬头一
扫,正正看见门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惊的一手捂着嘴儿,双脚点地,想让秋千
停下。
哪料到秋千惯性仍在,只这小脚儿一触地面,「哎呀」一声,好似扭到脚踝,
顿时疼的泪珠儿从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宝钗,见此情景,急忙快走两步,行至宝钗身前,
扶着单脚站立的宝钗,让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轻声问道:「又非未见过我,
怎得如此紧张,可是伤到脚了?」
薛宝钗有些羞涩,自己人前一向端庄秀丽,没想自己只着家居衣衫,秀发披
肩模样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只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样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宝钗未着正装,未修边幅,如此见人有些失礼。」
宋清然却最喜欢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装反而不显女孩家的俏皮之味,此时
怕她真因自己伤了脚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只伤脚,褪去脚上微带泥土
的罗袜,仔细看看有没有肿起。
见未有明显肿胀,便抓着脚掌轻动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宝钗未及反应,女孩家羞于见人有脚丫儿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
声便要收回。却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应,或是羞于脚丫儿见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只是抓着这只秀美玉足,只觉入手温热滑软,非一般
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声道:「别动,我看下可伤到骨头。」
宝钗坐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秋千绳索防止摔落,一脚着地定着秋千的晃动,
自是抽不上力,只得由着宋清然大手抓着自己玉足。又听宋清然如是说,方稍稍
收起一丝羞涩,绯红着脸儿,由着宋清然轻抓脚丫儿。
其实宝钗只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并未伤到筋骨,此时也不甚疼痛,反而有
一丝麻痒。
宋清然又扭动两下,见宝钗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来,此刻才有心思细看
宝钗的脚丫。
第七十三章
只见五只脚趾如春蚕一般,柔柔短短,并拢收于脚掌之上,白中带着粉红,
因两人距离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不由出口问道:
「宝钗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水粉?怎么有一种我从未嗅到过的香气。」
宝钗听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宝钗身上香气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许是
天生,也许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种叫冷香丸的药物所至。只要自己出汗,身上就会
散出这种似花非花的一种幽香来,因自己和母亲嗅习惯了,并未在意,哪料被宋
清然一口点破。
见宋清然看着自己等待答案,只得羞怯的说道:「宝钗未用水粉,那是……
那是……哎呀没什么啦。」
那是女儿家的体香这话宝钗终是说不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宋清然脑子一转便明白了,这应是宝钗出汗后的体香,只是这香味确是好闻,
却不知只是汗水有香还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压在身下恩爱一番,流出蜜汁,
想必更会香浓。
宝钗脚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里涤足时,自己用手碰触都觉浑身发麻,
此时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觉酥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只是随着自己爱不释手的把玩脚儿时,宝钗已有些难忍的
咬着嘴唇,偶尔从鼻息之间传出一声轻轻淡淡的「嗯唔」之声。
只这淡淡一声「嗯唔」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听过太多类似的声音,
自是知道是何缘由,未料到宝钗的脚儿这么敏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宋清然抓
着五根脚丫儿又轻轻搓揉了几下。
宝钗又是轻「嗯」了一声,看似仿若扭伤的疼痛,实则内里实情,宋清然已
心中有数,知宝钗女儿家害羞,正要放手。
宝钗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话问道:「清然哥哥,你怎会
独自一人来蘅芜苑,可是来找……来找母亲的?」
宝钗本是想问可是来寻自己的,又感此问有些不妥,便改为是否来寻自己母
亲,毕竟一男子亲自上门,寻一未出闺阁的少女,是很失礼的,寻她母亲则无妨,
母亲担着家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来往。
宋清然看她娇羞姿态,便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种表
态『为他守身如玉』。此时年代,女儿家是不能轻易送男子礼物的。
便用手指轻刮一下薛宝钗挺翘的鼻梁,见宝钗脸色更是绯红时说道:「来寻
薛姨妈谈些事情,也更想来见见你。」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丫鬟莺儿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来了。」
这莺儿也是会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着女红,见自家小姐在院中玩耍,
也未上前打扰,再次探头查看时,已是宋清然在抓着自家小姐的脚丫儿在轻抚中
了。
这莺儿自是知道太太与自家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让宝钗能嫁入王
府,自家小姐也对这风流王爷有些好感,便不会上前打扰,只是悄悄溜到门外放
风,防止园中别的姑娘看到。
在这时代,二人再你情我愿,未出闺阁的少女和男子单独幽会总是不妥,何
况这男子还是贾府的女婿。
薛宝钗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收回被握着的脚丫儿,趿上秀鞋,一溜
烟的跑到屋内,就连秀发中那根碧绿色的翡翠钗簪掉落草丛,也顾不得再捡回。
宋清然看着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宝钗,心中更是喜欢,走了两步捡起掉
落的钗簪收入怀中,才起身同刚进院门的薛姨妈见礼。但见这薛姨妈很是会追赶
潮流,身着宋清然前些时日才让王熙凤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红碎花,量身体裁,微丰的身姿把这旗袍穿出端庄妇人特有的韵味,半露
脖颈,丰胸肥臀,腰无赘肉,一双白玉修长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线中若隐若现。
薛姨妈见宋清然来访,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应
该让下人通传召见,怎会亲自上门来访。喜的是,如此便随意上门,也算是认可
两家相交甚笃,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让宝钗嫁入王府,并暗示过宋清然,
而燕王殿下并未拒绝,只是说宝钗年龄过幼,话中意思自是等宝钗成年便可细谈
此事。
此时的宝钗刚刚及笄,上两个月刚过十五岁生辰,却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
妈也就不算着急,顺着二人发展便可。
薛姨妈虽未见宝钗露面,可在进院之前,细问过守在门外的莺儿,知道王爷
来了有些时辰,不可能未见宝钗,想必是自己这个女儿也知害羞,自己虽是母亲,
也难免感觉羞涩,便提前离开了。
再看向彬彬有礼的宋清然,但见他虽贵为王爷身份,对自己从不摆出高高在
上的姿态,总以晚辈之礼相见,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儿,把自己当半个岳母来
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时看她相同于宝钗,也感觉赏心悦目,薛姨妈今年三十余
岁,虽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黄,即便是在官宦人家,也只能守着身边子女,
管理府中大小内事,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家中老爷也多是搂着新纳
小妾,风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过夜就算是恩宠相宜了。
而在宋清然这种阅遍后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妈正是半老徐娘,风味犹
存的年龄,光滑娇嫩的肌肤仍有水润,肥圆丰满的玉乳及双臀未见松弛,言行举
止不经意流露出的妇人姿态,相较于青涩丫头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妈引宋清来到客厅,请坐于主客之位,薛宝钗躲于厅内里间厢房,探出
半张娇俏脸儿,偷看宋清然,却被正在四顾的宋清然逮个正着,做了个鬼脸,又
红着脸躲回了里间。
薛姨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后才道:「小妇人感谢王爷多次
照顾薛家孤儿寡母,家中男人不在了,只留小妇人和宝钗相依为命,本还有个独
子薛蟠,却是个不争气的,本打算此次进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家,逆子不愿舍弃江
南家业及狐友,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事。」
说到儿子薛蟠,薛姨妈半是伪装,半是真心,不免有些伤心落泪起来。
宋清然自是知道宝钗那个兄长的德性,薛大傻嘛,红楼中出名的愣与横,四
处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时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着宽慰几句,又应承如有机会,定会照顾薛蟠一些,才算让薛姨妈
收了眼泪,闪烁着那对桃花眼儿,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了声失礼。不知是有意
还是无意间,这款款一福,恰当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
蹲姿势浑圆紧绷,有如要随时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虽看的赏心悦目,只碍于礼法,不敢紧盯,咳嗽一声才道:「此次来
见姨妈,有一事相商。」
薛姨妈客气道:「燕王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词,小妇人当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听闻薛家在大治狮子山有一处铁矿买卖,王
府锻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烦优先给我的人供些富铁矿石,价格仍按你正常出
货价便可。」
薛姨妈一听是这事,满口答应。作为商人,供给谁都是一样,即便有合约,
仍可把控下供给量。
又闲聊一会,薛姨妈见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借
故还有些事要处理,叫来莺儿交待几句便起身告辞。
宋清然和薛宝钗此时关系最为微妙,似亲非亲,似恋非恋,此时薛宝钗在里
间厢房,重新盘好秀发,梳一俏皮桃心髻,刘海前垂,髻上簪着一支珍珠花簪,
衣饰也换回月白色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着一袭鹅黄色绣白玉兰长裙。正踢着腿儿
发呆,见宋清宋走了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双眸闪烁如星,规规矩矩地福身一礼。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了下宝钗的挺翘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头片子,在我
面前不必这样拘着礼,方才在院中模样就挺好。」
此动作自然让宝钗感觉和宋清然亲近几分,怯怯道:「钗儿不小了,哪还是
小丫头了。」
宋清然扫了一眼宝钗胸前玉乳,果见顶起高耸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妈遗传,
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宝钗自是听不懂老司机用语,文静优雅的请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时也不知
该与宝钗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问道:「宝钗妹妹,你的脚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宝钗脸颊顿时羞红,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会儿,宝钗
小脚丫儿被他抓摸许久,虽中途因薛姨妈进来而打断,可回到房内的宝钗换衣衫
时,更是羞涩欲死,只她那粉色小内裤上,湿痕一片,离身刹那间拉出一条丝线。
第七十四章
宝钗急忙岔开话题,道:「不疼了呢,只是清然哥哥是不是该把钗儿掉落的
钗簪还给人家了。」
宋清然哪舍得还,从怀中取出,又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收入怀中,说道:
「此物与宝钗妹妹重名,正是最好的信物。最多回头哥哥也送你一件礼物,当作
回礼,保证也很贴切便是。」
宝钗本无真要索回的意思,只是想岔开那羞人的话题,便也不在这事上纠缠,
娇嗔道:「听惜春妹妹说,你送了湘云一首诗:『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
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这女孩子家天生就会吃醋,宋清然未曾想到,宝钗把那首应景的小诗一字不
漏的背了出来,就连自己后缀的日期都一同诵读于口。只得尴尬的嘿嘿笑道:
「随手之作,只是应个景儿。」
宝钗会做人做事此刻便体现出来,见宋清然有些尴尬,便即刻停了追问,又
软语道:「那清然哥哥也送我首诗吧。」
宋清然见房内无人,丫鬟莺儿也在外间,便指指自己脸,道:「如果有个香
吻,回去定能思如泉涌,送宝钗儿一首完整,且应景的词来。」
宝钗绯红着脸,看了一眼门外,轻抿朱唇,飞快的在宋清然脸上沾触一下,
便像兔子跳脱开去。
宋清然看着那顽皮娇俏的模样,也是有些欲动,只是想着毕竟年岁过幼,宝
钗脸皮子又太薄,有些不忍,便只捉在怀中也啄吻下小嘴儿,哈哈一笑,起身告
辞了。
宝钗红着脸儿,送出院还不忘提醒要自己的礼物及诗词。
回到书房,宋清然便取来纸笔,笑着想起宝钗秋千上的玲珑身姿,提起彩笔,
按着记忆画了出来,虽无法记起一眉一目,可因是远景,画出院中意境便可。
又在留白处抄一应景诗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
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子墨偶宝钗
心中喜爱,于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提笔留念。」
吩咐晴雯给宝钗送去,便转身准备沐浴。
顾恩殿伺候宋清然沐浴一职,如今正式落在莉娜、莉儿这对双生姐妹花身上,
近日宋清然事忙,又和王熙凤正是火热之中,有些时日未能恩宠这对姐妹,于是
整个浴室春意盎然,不时传来重声的娇吟之声,中间不时夹杂着非汉语的叫声。
宋清然也不知自己怎地,总感觉全身有泄不完的欲望,昨晚刚在尤氏、尤二
姐身上挞伐一夜,今天被这两个春情勃发的丫头用胸前小乳挨擦两下,又高高耸
起。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懂事,知道没经主人同意,是不得用手碰触主人身上的
宝器,只得借着帮宋清然擦洗身子,用身前乳儿剐蹭宋清然的臂膀,用股下小腿
儿触碰他的龙根。
宋清然一直对这一双带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姐妹有性趣,从广宁一路回来,宋
清然不论操弄哪个,另一人都跟着同声呻吟,是真真确确的一炮双响。
此时看着这两个蓝色眸中带着水雾的姐妹花,又有些意动,用双手一左一右
将姐妹两人按在浴桶边缘,挺着仍在水中的肉棒,也不分是姐还是妹,搂着纤嫩
腰肢,抵着圆润挺翘的玉臀缝隙,就插了进去。
又是「啊」的一声双响,听得宋清然感觉有趣,只觉内壁湿湿软软,也分不
清是水儿还是蜜儿,带着水的阻力便一下下撞在后臀上,一时间整个浴室水花四
射。
连插数百下,莉娜、莉儿同声荡叫一声,瘫软在桶边,再无力气,宋清然总
觉水阻使不上力,此时水也有些微冷,怕冻着这两丫头,便拔出肉棒,让莉娜、
莉儿帮着擦干身子,穿好衣衫,两丫头互视一眼,双双跪下,泣声道:「奴家无
用,未能让主人尽性,请主人责罚。」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扶起莉娜、莉儿,一人在玉臀在拍了一巴掌道:「主
人很满意你俩,待到晚上……」
宋清然在她两耳边说一堆小骚话,才把两个哄得面红耳赤,目送宋清然回到
客厅。
宋清然闲来无事,搂过身边的晴雯,坐于腿上。晴雯一直把自己定义为宋清
然身边的通房大丫鬟,知道这主子一向疼她,又特别钟爱自己的小翘臀,也不扭
捏,凑着自己温热的臀尖儿,轻轻触碰宋清然的龙根,感觉到硬热后,便依偎在
宋清然怀中小声的说道:「爷,莉娜、莉儿不是刚在浴室伺候过您吗?怎么还是
这般硬的唬人呀?」
宋清然用手抓着晴雯身前玉乳把玩着道:「浴桶中终是不够方便,只弄了会
子,没出来。」
晴雯看着宋清然无奈的表情,捂嘴轻笑了声,便用翘臀更为贴紧的擦碰起来,
嘴上带点娇媚之音,轻声问道:「爷,要不要雯儿帮你弄出来?」
宋清然本就欲火未消,只此哪还能把持得住,由着晴雯解开自己腰带,轻轻
向下拉了拉袍下短裤,露出高耸坚挺的肉棒,让晴雯骑马抱坐在怀里。
晴雯本以为会进卧房,哪料到宋清然就要在这厅内椅子上行乐,只见宋清然
伸手一探,便扒下自己小内裤,拿在手里把玩着。
还好二人身上还穿着衣物,只是由晴雯裙摆罩着二人的结合部位,虽还未真
正插入,只这种肉与肉的擦碰感觉便让晴雯有些酥软。晴雯有些紧张,又有些羞
涩,毕竟此处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这种紧张又让自己下体阵阵酥麻,玉蛤中的水儿不停的向外流着,又见宋
清然拿着自己的小内裤,只把那一片湿处显露出来,更觉双颊发烫,便踮起腿尖,
把玉股抬高,因裙子罩着,不便用手,只得羞涩地用自己湿淋淋的玉蛤找寻宋清
然的肉棒龟头,刚一对准,两人都感浑身一颤,晴雯便双手扶着宋清然的肩膀,
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嗯……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晴雯修长的玉颈因身体酸麻不由的向后仰起,
带动着胸乳前挺,压向宋清然胸膛,胸乳上端一对雪白锁骨俊美异常。」
宋清然只觉今日晴雯体内火烫,较之以往热上几分,花房内的嫩肉一收一缩,
抓揉着自己的铁棒,仿佛要融炼掉一般,花心处蜜汁汇集,被肉棒挤着排出体外。
宋清然轻声问道:「今个儿怎地了?刚进去就这般感觉,丢了吗?」
晴雯羞道:「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厅内太过羞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点,
奴家就丢了,爷我们到屋里吧。」
宋清然哪能同意,现在只这么插入便感觉舒爽,想必是晴雯越紧张越有感觉,
宋清然也不做动作,只用双手加力抓揉着晴雯的娇小玉臀。
晴雯的臀儿又小又圆又翘,宋清然把玩起来最是喜欢,加之晴雯有些M体质,
宋清然也敢用些力气。
其实晴雯此时最是难过,只这外露宣淫的氛围就让自己酥麻难当,只此体位
又太易扎到花心子,今她并不敢坐到最深,宋清然那棒儿的长度超出自己花房太
多,平日里宋清然抽送还能借着撞击力度推开自己身子,此时只能借着腿力,留
些下沉力度,即便如此,那李子般的龟头仍是死死的抵在自己花心之中,让晴雯
酥麻难当。
晴雯见宋清然不肯出力,只得忍着羞,踮起脚尖一下下的起伏落下,嘴中无
意识哼叫着,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撑开,愉悦而又胀痛的充实感
从小穴儿那传来,起伏数十下便觉要昏晕过去。
「爷……嗯……啊啊……好……太厉害了……雯儿有些经受不了……啊……
不行了……干死人家了……啊……」
晴雯的花房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龟头,虽感觉十分舒服,可宋清
然仍感觉进出有些缓慢,不够强烈。便抓着晴雯的小臀儿,用臂膀带着力度助她
上下起伏,只这几下,便让自己的肉棒又深入几寸,这小晴雯先是皱眉,渐渐又
舒缓,但随着肉棒不断深入,便又咬着嘴唇,紧搂着宋清然,眉宇间掠过一丝惊
惶,但马上又被迷离所取代。
宋清然双臂微一用力,仅余一丝空间再被顶开,龟头直撞花心,爽得晴雯
「哎呀」一声尖叫,溢出一大股花蜜。
晴雯花房最为敏感,而花房前端又有狭窄嫩肉护着,每次顶到那狭窄之处,
晴雯便有些不堪受用,再用力破开那处狭窄嫩肉顶上花蕊后,每每都让晴雯或丢
身或排出蜜汁。
宋清然操弄多了,自是了解晴雯,越是看着难过,她越是舒爽。便依旧搂着
她的翘臀一下下坐压下来。
宋清然越干越畅快,起伏也越来越快,真是把晴雯干得魂飞魄散,开始躯体
娇颤。
第七十五章
克莱尔听莉娜、莉儿说宋清然回来了,弄了姐妹二人半天还没射出,便想见
见宋清然求个恩宠,就在此时从门外闯了进来,看宋清然正搂抱着晴雯,两个还
都穿着衣衫,便没在意,嗲嗲的叫了声「爷!」
晴雯因是背对门外,并未见到克莱尔进来,当听到叫声时方知有人进厅,这
一惊吓非同小可,自然反应的要站起身来,可又恰在此时自己又要到了丢身之时,
「啊……」的一声长鸣,一股热流排出体外,却是潮吹了。
宋清然看着自己一腿的湿水与蜜汁,哈哈笑道:「得,又要重洗,都是你克
莱尔惹得祸事,那就由你来伺候我和晴雯沐浴吧。」
克拉尔自是愿意,如今的她还没有两个女儿见到宋清然的时刻多呢,今天见
到自是不想放弃,便扶着娇软的晴雯和宋清然一道走进了浴室。
三人清洗干净后,换身清爽的内衣,便随着宋清然进了卧房。
沐浴中宋清然便一直被克莱尔撩拨的欲火未消,这个女人如今跟宋清然久了,
虽仍是女奴身份,可也了解了宋清然的脾性,知主人喜欢自己的主动,便吃吃一
笑,求着宋清然仰躺在床榻上,自己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一对丰乳压在宋清然胸
膛上,用乳珠儿蹭了几下,便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握住那根
粗壮肉棒的根部,抬起白腻的肉臀,对准位置就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主人……奴儿又获恩宠了……啊……」
晴雯不论和元春还是抱琴或湘云共同服侍宋清然,四人虽也淫欲满满,可作
为受汉文化传统教育的女孩,都因羞涩从未如此奔放主动过,此时看着如此主动
的克莱尔,耳边听到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以及交合时那特有的啪啪啪声音,仿
佛受到启发,不由的一阵躁动,还想宋清然再来恩宠她。
晴雯把玉首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时的抬头索吻,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二人的
交合之处,只见宋清然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正抓握着克莱尔胸前丰满的
玉乳,抓捏把玩,而克莱尔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上面,双手按着清然的胸膛借力,
正快速的起落着臀儿,一边呻吟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宋清然
胸前两点。
「好白的身子!好丰满的乳儿!好圆润的肥臀!好风骚的样子!」
纵然也是女人,晴雯不得不承认,克莱尔因特有的人种之故,皮肤白皙超过
自己,胸前一对丰满巨乳虽因直立身子微微下垂,却圆如巨碗倒扣,两粒乳珠色
如玫瑰,娇艳鲜红,真真有让人咬之一口欲望,最为让自己震撼则是那对肥硕圆
臀,起伏之快,颤动之美看的自己身为女儿家也感觉通体酥麻,而自己的王爷则
能配合着每次起伏挺送腰胯,让克莱尔每次起伏都能被深深撞入花蕊。
再看那克莱尔,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流出,又伴随
着她的一声哼叫,那哼叫声又和自己快乐时的嘤嘤之声不同,媚中带着风骚,只
让人淫欲百生,不能自拔。
如此看的晴雯有些瘙痒难耐,又有些嫉妒,恨不得宋清然身上之人换作自己,
双腿不由得夹着宋清然右腿,带着湿痕磨蹭起来。
宋清然也觉此时爽的酣畅淋漓,身上的克莱尔不论是花房嫩肉的紧握,还是
胸前玉乳的称手,乃至起伏的速度与淫荡的叫床,都让自己想扎的更深,更有力
度。
宋清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过头,对着一脸春色的晴雯笑道:「小雯儿,
又想要了吗?」
或是淫荡是能传染的,或是晴雯被此时靡靡氛围带动,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臂
膀,娇娇道:「爷,雯儿想要了,只是……只是可不能这么快这么凶猛……不然
雯儿会坏掉的。」
宋清然嘿嘿淫笑着答应,又抽回一只手,抓向晴雯的玉臀,顺着臀缝划向玉
蛤缝隙之内。
这时,身在驰骋的克莱尔突然浑身一抖,高亢的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颤着,
然后无力的趴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满面潮红,娇喘吁吁,显然是丢精泄欲了。
晴雯看着克莱尔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不禁想起自己刚才骑坐时的销魂,及那
如冲上云霄般的刺激,身子一阵酥麻。下面那处被那粗硬的坏东西捅过,到现在
似乎都还残余着撑胀感觉。
克莱尔看了一眼有些脸色潮红的晴雯,咯咯一笑,便起身把剩余时间留给了
晴雯。
宋清然直起身,把晴雯摆成后入式,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抵近那娇嫩的玉蛤。
轻吼一声便挺送腰胯,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根本没有用手来握住校正位置,竟准确
无误的插入淫水四溢的小肉穴。大肉棒刚插进晴雯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感到
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嗯,好紧!」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
比销魂的快感。
而晴雯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软麻,若非宋清然从
后扶着她的柳腰,只怕双手早已无力支撑。
宋清然双手按着晴雯的细腰,腰部用力一挺,就把肉棒的大部分顶了进去,
龟头狠狠的撞在玉蛤深处。
晴雯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晴雯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顺着
腿儿流到床单。
宋清然只觉着晴雯又与方才克莱尔有着不同的滋味,便扶着她的纤腰时快时
慢的操弄起来。
「喔……好胀……哦……」
晴雯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但心头那种酥
麻感觉让一切都不重要了。在宋清然的肉棒刚插入时,她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后
迎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左右又分大一些,让宋清然以更为舒适的姿势进入。
宋清然双手探前,带着力度抓揉着晴雯的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
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诱人。两个樱红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手指中间,
随着大肉棒不停的在小肉洞里抽插,宋清然小腹一下下拍打在晴雯挺翘的玉臀上,
又有些红印。
晴雯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淌的床单上都湿了大片,大肉棒每一次
都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插入,直抵花心,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
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
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出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
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晴雯此时已无力支撑身体,只得把前胸伏在榻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床单,
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虽然如此,随着每一下的冲击,晴雯那娇嫩的小臀儿
竟然还能在宋清然每一次的挺送下向后迎合挺动着。
晴雯此时放开许多,淫浪的呻吟声充溢了整间卧室,随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
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炸开,原先的清纯羞涩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
晴雯中俨然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没有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她花房里面一阵强似
一阵的壁肉收缩预示着将要泄身。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的反应,用手在她翘臀在「啪啪啪啪」连拍数巴掌。
「啊……爷别……要丢……呜呜……」
宋清然只觉晴雯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
汁随之浇了上来。晴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到榻上,二人交合
之处自然分离开来,只听「啵」的一声,宋清然那根粗长的肉棒便滑落出来。
宋清然伏下身子,轻吻一下较弱无力的晴雯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
见晴雯再无力承恩,便又压上身边已是春情萌动的克莱尔,一手抓住她的一
只乳房揉搓着,一手覆盖在她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入手就觉肉
缝已是大量蜜汁,滴落在自己手掌之上。
克莱尔淫荡的哀求道:「主人,操我吧……奴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嘿嘿一笑,双手分开克莱尔修长的双腿,挺着肉棒对着那洪水泛滥的
小穴口就插了下去。
当宋清然用腰胯之力对准花心后,又摇晃了几下,让大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
了几下,随后身子一挺,大肉棒便「噗哧」一声,汁水四溅,破开克莱尔层层嫩
肉,直抵花心。
「啊!」宋清然和克莱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宋清然只觉克莱尔花房内
满是蜜汁,被自己内棒源源不断的从二人下体结合处排挤出来。
克莱尔此时空虚的花房被一下填满,从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
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就好像站在海浪顶端一样,舒畅的欢叫着。
宋清然把克莱尔的一条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猛冲
猛撞,狠插狠抽起来。克莱尔不停的摇晃着肥大的玉臀向上挺动,尽量让宋清然
的每次狠插都能一插到底,数百下后,只觉克莱尔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
只觉从她花房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自己肉棒,又酥又麻。
「主人……奴儿……要泄了!」克莱尔浪叫道。
「求主人赐福吧,射给我!」克莱尔淫荡的叫道。
宋清然低吼一声,又狠命抽插数十下,龙根突然一跳,喷出一股甘露,尽数
洒在克莱尔的花心之处。
「啊!」
克莱尔发出最后一声大叫,紧紧的搂着宋清然,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
第七十六章
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
「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速速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
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
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
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
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
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
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首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
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首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
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
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呢?怎不见
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首辅
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
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
「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
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
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
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
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
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
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
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
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
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
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
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
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
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
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
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
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
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
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
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
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人所伤,还算占些理。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
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
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
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呢,
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
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
是,本王在这里接着。」
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敢大胆,怒言问道:
「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
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
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
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
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
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
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
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
「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
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
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
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
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
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
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
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
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
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
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
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
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
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
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
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
以便本王事后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