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该是未修正完毕作品。结局那点实在没心思写了。大概把原来的设定梗概白描了一下,就算是完成了吧。征文人气果然惨不忍睹啊。SO~以后想起来再修一下吧。就算是暂时把结局放上来,只是不知道征文什么时候完全结束,之前应该能修正完吧。
转之章 十年一觉扬州梦
烟花三月,繁华似锦。
牧野歌虽然在心里答应了高大姐一定要帮她把夭夭找回来,这是他第一次从
心里对一个女人许诺。不轻易许诺的人,往往就是一诺千金的人。
可是牧野歌却很着急,他根本毫无头绪。虽说从高大姐那里多多少少的了解
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那狂魔此时的身份始终是一个谜。更重要的是,一时之
间无法动用楼子的势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路向着长安,祈祷能碰碰运
气。此时他身在巴蜀,而楼子却远在两湘,若是回去一来二去未免耽搁了时间,
况且此次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显是那男人针对楼子还有高大姐她们的阴谋,
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罢了。
多半是因为夭夭的身世吧,理不清事情头绪,牧野歌也只能顺着这方面去追
查了,因此他还是决定先去长安。起码问问怜花也好,尤其从高大姐口中得知自
己和她的女儿的消息之后,牧野歌多半也想得到自己的孩子此刻便是和怜花一同
居于长安。想到这里,步履也不由的轻快了许多。
行了大半个月,牧野歌才越过了巍巍秦岭,一路上专拣人迹罕至的地方行走,
一来是省了些许路程,二来不愿暴露行踪,毕竟此刻的他,身上多半已经背上了
通缉榜文了。虽说高大姐应承他处理楼子的事情,可是若此事真的因他而起的话,
那暗藏的敌人怕不只是对付楼子那么简单了。
这一日到了陈仓府,离长安不过一两日路程,牧野歌心下才略微安定了些。
既然那狂魔有官家身份,多半总会在朝中露面,那时追得他的行迹,若能得怜花
相助,说不得能寻回夭夭也不一定。匆匆吃过晚饭,牧野歌寻了间驿馆,将身上
剩余不多的碎银子全给了那驿官,央他为自己送封信至怜花府上,就说这一二日
便至云云。待亲眼见那信鸽飞远,这才安心寻了一处破庙,歇息去了。
朦胧中,倒是似梦似醒之间,彷佛见到一窈窕女子在门口含笑而立,眉目盈
盈。又过了一会,却变成一夥官兵,手执明晃晃的钢刀在那边喊打喊杀。要么就
是横卧在美人榻上,乳波摇晃,覆雨翻云之间,确实疲倦之极,不由得沉沉睡去
了。夜间更是浑浑噩噩地梦个不断,抑或修罗屠场,抑或红粉骷髅,好不吓人。
却不想第二日起来,浑身乏软,竟是感了风寒,好在他武功底子甚深,到不
至于倒地不起,只是行动之间难受至极。要知道练武之人平日里身体康健,极难
生病,若是得了病,则是难得转眼便好的,况且牧野歌自从被那狂魔伤了之后,
虽然得高大姐以双修功法疗伤,但还是多少有些积疾,所谓积劳成疾,便是他目
下的情形了。
唯有忍着伤痛,艰难前行,原本一两日的行程,倒是耽搁了足足十天的功夫,
这一来二去之间,待得他行至长安城下,却是一阵目眩,竟是昏死了过去。隐约
只看见高大姐和怜花的身影,还有那狂魔,夭夭,以及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伶俐丫
头,不住的再他眼前闪现。
长安作为皇城,倒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况且正逢盛世,万国来朝,虽说
江湖上风波诡谲,却丝毫影响不到这千古帝都。就连守城的兵甲都是一副神情倨
傲的样子,不过牧野歌突然昏倒在地,却不见有人过问,说不上世态炎凉,但却
怕招惹是非的心思,在每一个匆匆行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在怜花自从几日前收到牧野歌的传讯之时,便张罗着手下打探他的行迹,
牧野歌昏死在地没约有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人发现,送回了怜花的府上。
牧野歌悠悠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天色将黯了,睁眼看到的,便是怜花那张
憔悴的俏脸,一时竟是哽咽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莫讲话,你且好好歇息。」怜花就坐在榻边,伸出一双葱葱玉手轻抚着牧
野歌的脸。饶是如斯熟悉的面容,却也有许久不见了。只是语声之中微微有些颤
抖,显然是心神不定。
「我……」牧野歌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觉得浑身乏力,连发出的声音都虚
弱不堪,没奈何值得看着怜花,那柔情仿佛要将眼前的佳人溶化一般。只是脑海
中突然又浮现出高大姐那张脸,还有夭夭那痛苦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原
本伸出了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怜花将这一切瞧在眼里,知道他心中难受,虽然身在朝堂,但是江湖之中耳
目众多,牧野歌和高大姐之间的风闻还有楼子里的事情她多少也是略知一二,况
且二人虽情意无限,奈何身份地位都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怜花自打武帝去后,倚
着太平公主的萌荫才爬至如今的地位,以她一个女人的身份,自是不易。若不是
牧野歌始终以楼子的势力左右江湖动向,暗暗帮助于她,她怕是早在风云诡谲的
朝堂斗争之中落败身死了,二人之间,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此时的怜花唯有轻叹一声,悠悠站起了身子,在牧野歌挣扎的眼神中盈盈离去了。
牧野歌这一病,足足在床上卧了三个月。其间怜花来瞧他不过三五次,他所
在的地方,本就是怜花在长安的一处隐秘别院,要知道牧野歌身上还背着通缉榜
文,怜花虽然位高权重,却也不好将他置于自己府上,只得如此安排。
这一日,牧野歌刚刚能下地行走,身体虽仍旧虚弱,伤势却回复了七七八八,
他正在院中随意散步,享受难得的宁静,三个月里,他已经将高大姐的约定告知
了怜花,请她帮忙寻找夭夭和那狂魔的下落,一时之间虽然心急如焚,却也只能
安心养病了。好在半个月前,怜花得到消息,说是有了那狂魔的踪迹。牧野歌这
才心急着想要恢复,好去追查二人的下落。
据怜花所言,那狂魔倒是从巴蜀饶至两湘,协同当地的官兵铲除了楼子明面
上的势力,然后北上入关,一路回长安来了。想来也就半月间便能行至长安,牧
野歌也不由的有些激动。激动归激动,却只能暂时继续养病,毕竟此时就算怜花
肯帮助自己,二人合力也未必是那狂魔的对手,此事确实还需从长计议。而且得
知楼子终于还是出事儿的消息,虽说心里猜想得到只是那狂魔做给朝廷看的表面
文章,但是那些死去的兄弟毕竟都是在楼子里同生共死过来的,还有楼子里那些
苦命的女子们。想到这里,牧野歌不由得惦记起高大姐来,还有那个孩子……
虽说他也问过怜花,怜花却只说孩子不在身边,而是被一位有道高僧带去了
法门寺修行了,一时之间牧野歌竟不知该不该去看看,心下也有些犹豫到底见到
那孩子之后又当如何面对了。
总之是,千头万绪,纠缠不清啊。
又过了几日,算起来正是那狂魔回长安的日子,牧野歌再也按捺不住性子,
也没待知会怜花一声,悄悄潜了出去。行至朱雀门外的大唐西市,混迹在人群之
中的牧野歌倒是不虞被人看见,他这些日子虽说憔悴了许多,但是在怜花的别院
里修养,却是染上了几分高门的习气,比原先那副落魄的样子不知道俊朗了几倍。
况且他身上的衣物更是光鲜,所谓人靠衣装,一时之间真的很难让人把他和原来
那个邋遢的江湖汉子相提并论了。
匆匆而过的三个月,竟然仿佛许多年似地,能将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归根结
底还是牧野歌心态上的变化。自从再见高大姐之后的这一段日子里,他想通了许
多事情,所以对于怜花,他也没有那么多愧疚了,反而是平静了许多。总之这一
次帮高大姐追回夭夭之后,他就打算和高大姐两人一同去隐居,泛游于江湖之上,
而那些风波,早已经被他看得淡了。
是啊,争来争去。到头来还不过是一场烟花。
在长安城中晃荡了半个下午,却没有丝毫那狂魔的踪影,莫不是消息有误。
想到此处,牧野歌倒也不急于一时,随性的在长安城转悠起来。待得天色将幕,
他才悄悄潜回了别院。
只是没想到,怜花居然在那边候了他整整一个下午,脸上的神情满是担忧,
及到看见他平安回来,才悠悠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嗔怪的道:「你就这么一声不
响的走了,我还以为你去找那狂魔拼命,害的我没来由的担心一场。」
怜花虽说已经年近三十,但是在官场混迹多年,丝毫不显老态,却是个韵味
妖娆的妇人,此时一番嗔怪,倒显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只是神情间的几分憔悴
总是难以隐藏。
牧野歌心里没来由一痛,不曾想他无意间的行为倒是教怜花如此困扰,上前
行了几步,将伊人揽在怀中,轻声道:「对不住了,我也只不过想去瞧瞧罢了。
下次出去一定知会你。」
怜花偎依在他的怀中,头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幽幽地低
声道:「我还不是担心你……」
「嗯,我知道。」牧野歌见到怜花此番行径,自然知道她心中之情,对于感
情方面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亏欠怜花太多了,所以哪怕仅仅是这么抱着佳人,
便能给她足够的满足了。怜花太辛苦了,牧野歌不由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哪想怜花突然昂起了头,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牧野歌心中一叹,
却也顾不得许多,有时候情动不过瞬间,他便狠狠的吻在了怜花柔滑的樱唇之上,
轻轻咬着她的舌唇,感受着那异样的温润。随着两人鼻吸的加重,牧野歌已经将
舌头伸入了怜花的口中,在深处采撷着玉人的津液,不住的卷起怜花的香舌来回
扫动。
「阿哥……」怜花轻呓了一声牧野歌的名字,双手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颈,
用力的回吻着我,两人怎么也无法摆脱彼此了。一番热吻过后,直到牧野歌感觉
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怜花那如玉如花的樱唇,深情的注视着她那闪着泪光
的双眸。
「怜花,你瘦了。」牧野歌环抱着怜花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说完开始
肆意的舔吮着怜花的耳根,他知道这里是最容易让怜花动情的地方。也许,唯有
这样能给她一丝补偿吧。
由于亲密的接触和剧烈的热吻,怜花双颊上浮现出花朵一般艳丽的红霞,埋
首在牧野歌的胸前,享受着他的轻吻,而胸前的双峰在情欲的刺激下慢慢的挺立
起来,隔着薄纱在牧野歌的胸膛跳动,蹭弄,却像小女孩一般的调皮可爱,又是
那么的温暖、柔软,极大的撩动着牧野歌的神经,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美人
的胸前,一对魔掌更是不自觉的攀上了那坚挺的所在。
「怜花,你真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牧野歌开始轻轻的解除了怜
花胸前最后的束缚,那一对玉兔直接就袒露在了他的眼前,一双大手更是直接覆
盖在了怜花那诱人的乳峰之上,手指还不时的拨弄着怜花胸前的突起,鲜红的蓓
蕾在异样的刺激之下不由的挺立了起来。
「嗯……阿哥……要了我吧……」怜花娇羞的说着,丝毫没有平日里在朝堂
上的风采,活脱一个情欲初开的处子一般,牧野歌也知道怜花此时的心意,尽管
内心还有一丝踌躇,却被怜花自己解开的衣衫完全的扫除了。
多么完美的玉体啊,浑圆坚挺的双乳小巧而又挺拔,如缎的肌肤更是雪白无
暇,尤其那诱人的神秘花谷,更是让牧野歌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怜花……我……」没等牧野歌说完,怜花竟然主动的摸索着他股间的坚挺。
果然,早已竖立的龙头在玉手的婆娑之下不住颤抖着。毕竟牧野歌这样的浪子,
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对于他来说,也需要好好的抒发一下。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怜花
的话,如果不是和高大姐有了那样的约定的话,他早已经扑了上去了。此时的牧
野歌,却只能闭上了眼睛。
「阿哥……对不起……」看到牧野歌的反应,怜花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挣扎,
可是……想到有些事情,怜花不由得狠下了心,出手点住了牧野歌的穴道。
「怜花!你!」突然之间穴道被点,本来想推开她的牧野歌也没办法,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
「对不起,阿哥,你就当成把这一场梦吧。」说完,怜花轻轻的将牧野歌推
倒在了床榻上,顺手从身边的小几上取出了一瓶药,喂到了牧野歌的嘴里。牧野
歌虽然心中痛苦不堪,可是身体上的刺激却依旧那么强烈,竖立起来的龙头丝毫
没有软倒的迹象,反而在药力扩散之后,变得更加的狰狞。
「为什么这样!不要啊!怜花!」牧野歌知道,怜花刚才喂他的药是他们师
门的独门秘药,可以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一个人的功力,而代价就是需要一个内功
高强的处子来做炉鼎,这个女人从此之后功力散尽不说,甚至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他没想到怜花居然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个一直默默的依恋着自己的小
师妹,居然为了他甘愿舍弃这么多。
可是此时他根本无法抗拒,怜花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甚至狠心的点了他的哑
穴。然后跨骑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同时从怜花的嘴中和牧野歌的心中响起……
而药力的运行却无法停止,牧野歌甚至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都不知道,他渐
渐的,在药力的支配下迷失,变成了一只情欲的猛兽。龙头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
的在怜花娇嫩的花谷中进出,肆意的摧残着她的肉体。
很快的,怜花就在牧野歌在她体内的横冲直撞下泄了身子,第一次就喷出了
无数的阴精,而牧野歌毫无知觉的吸收着这些来自怜花的精华。怜花却丝毫没有
感觉到快感,而是无尽的痛楚,身体上的,还有心里面无尽的痛苦……牧野歌却
完全失去了理智,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的用龙头冲击着怜花的娇嫩的花谷,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榻……
夜,漫长。
合之章 赢得青楼薄幸名
牧野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怜花已经消失无踪了,还是昨夜的那张香榻,还
有那触目惊心的血渍和污秽,牧野歌却心痛欲裂。
旁边的小几上,留了一纸香笺。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一首小诗。
「青梅何所栖,
纵马倚相思,
千里烟云散,
回首君……」
牧野歌知道,那最后没有留下的两个字,就是他和怜花幼时的约定。
不弃。
不离。
如今一番情形,牧野歌也唯有徒叹奈何。同样从青楼出来的两个人,却因为
不同的路,最终还是要走到对立的位置上,牧野歌知道怜花的心思。可是怜花却
不明白,此时的牧野歌早已放弃了楼子,只是怜花放不下的……
香笺背后还有一行小字。「七月十六、法门寺、高力士。」牧野歌虽然不知
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决定去法门寺看看。哪怕不是为了看自己的女儿,仅
仅是为了怜花的心愿。
时光飞逝,牧野歌早在两个月前便离开了长安,他知道怜花不会再见他了,
可是他却不愿走远。而且一直没有高大姐的消息,这教他很担心。
法门寺离长安跑马不过三个时辰的路程,两个月以来,牧野歌就在法门寺的
周围游荡。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他只有等。此时的牧野歌,又回复了以
前那副落魄的样子,甚至连夭夭的消息也置之不顾了,更不用说楼子。终日借酒
消愁的他,除了等着七月十六的那一天到来以外,人生似乎完全失去了目的。如
果说在楼子里的时候,牧野歌还算是风流浪子,此时的他,便连街边的乞丐都不
如。明明看开了一切,却一切都没有看开。
也许,真的只有高大姐的怀抱,才能给他温暖吧。
很快的,炎炎七月,已经过去了一半。牧野歌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七月十
六。法门寺门前人潮涌动,比平日里多了许多,不仅仅是香客,就连不少王公公
子都跑来了,更为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不少江湖人士。要知道,天子脚下,这些
江湖人士向来是避而原之的,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此时的牧野歌也略
微收拾了一下行头,看起来比平日利索了许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牧野歌就蹲在平日里占据的角落,那漆黑的破刀早被他
藏在了褴褛的衣衫里,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试图找寻丝毫可疑的线索。
然而一整天过去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天色将暮,鼓声响起
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人经过。牧野歌心下诧异,难道怜花留给他最后的消
息并不是表面的意思?除非寺内有问题。
一念及此,牧野歌也不耽搁,原本他的武功就不弱,悄悄潜入寺中也不是一
次两次了,可是今天翻过寺墙之后,却发现了极为奇怪的事情。
寺门刚刚关闭不久,按说那些和尚们都应该在鼓声之后去做晚课的,可是此
时寺内的和尚倒是两三人一组的在寺内巡逻,仿佛在提防什么敌人一般。好在寺
内和尚虽多,武功却大多平平,他小心翼翼的潜入,在夜幕下倒也没有惊动旁人。
夜色掩映下,牧野歌仿佛鬼魅一般向深处探去。
法门寺之所以出名,倒不是有什么得道高僧,而是藏有佛骨舍利。这些天牧
野歌早已将寺内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除了方丈智能禅师之外,就只有戒律院首
座智高禅师和塔林管事智慧禅师这两人在江湖上稍微有些威名,尤其在关中武林,
天子脚下,更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江湖好手了,可惜比起牧野歌来说还是差了几
分。此时的牧野歌自负对付三人合力都是绰绰有余,是以倒也不担心被发现后围
困在寺内,只是怕打草惊蛇,这才小心翼翼的行动。
可是他在寺内绕行一圈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除了本该去做晚
课的和尚依旧在夜巡,让原本松懈的警戒加深了许多之外,竟没有丝毫动静。正
当他纳闷之时,塔林那边突然升起了冲天的火光。
「走水啦,走水啦!」突发变故之下,寺内的和尚竟不慌不乱,只是靠近塔
林那边的喧哗大了一些,其他地方的和尚竟然依旧在势力范围内巡视。奇怪,反
常即为妖,突然失火本来就不应该,可是这些和尚竟然无动于衷,莫非是有大敌?
牧野歌不由心中惊奇,而就在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三道人影突然从塔林的方向窜出,直奔正殿。此时牧野歌正立于鼓楼之上,
寺内的情形瞧得分明,莫不是有人来窃取佛骨舍利?可是这与怜花的留讯又有什
么关系呢?他不由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之间便到了大殿顶
上,潜伏于阴影处。此时大殿中隐约传来的声音却叫他震惊不已。
「秃驴,把女儿还我!」这声音却是如此的熟悉。正是牧野歌苦苦追寻的那
狂魔。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女儿,是不是夭夭?牧野歌顺着窗口向内瞧去,果然见
那狂魔傲立于大殿之中,而刚才进来的三道人影,却是智能、智慧、智高三人。
而那狂魔身边却还立着一个女子,只是背对着瞧不清楚面貌,而那熟悉的背影,
却让牧野歌不由得一愣!
高大姐!
她怎么会和这狂魔又搅在了一起?难道他们两个都是来寻夭夭的不成?
牧野歌正在思量要不要下去相助的时候,却听智能禅师喧了声佛号道:「高
大人,此女已经被皇帝征选入宫,吾等也只是在别人托付之下代为照料而已。烦
请大人不要为难。」
「哼!皇上的决定,我自然不敢忤逆,我今日前来也并不想为难众位高僧,
只是……」话说了一半,那狂魔的语气便从开始的激愤变为阴沉。显然是智能的
话影响了他。只是没想到夭夭居然被皇上看中,这又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了。牧野
歌自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原来那日那狂魔平了青楼的表面势力之后,便居功自傲,更是因为夭夭一直
在他身边,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为父的快乐,便带着夭夭回到长安,而就在那一
日,不知怎得夭夭居然被皇上看见,想来却是那丫头使了心计,多半更是和怜花
有关。倒是高大姐自牧野歌离去之后,不知用什么法子,还是只身找上了那狂魔,
央求他救回夭夭,才有了今日之事。只是不知怜花那丫头怎么晓得将一切安排的
如此……
「贫僧也知道高大人身边这位姑娘爱女心切,可是高大人你难道真的不为自
己的前途着想么?要知道,如果那丫头进宫,高大人您可是连带着平步青云,指
日可待啊。」牧野歌在一旁听着,也没想到智能和尚居然如此势利,一番话竟说
的那狂魔有了几分心动。
那狂魔本意以青楼为引,想要控制高大姐,为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报复。后
来突然多了个夭夭,却更让高大姐只得跟在他身边,毕竟对高大姐来说,夭夭不
单单是和她相依为命许多年,更是曾经救过她。而对那狂魔来说,虽说初见夭夭
时有几分欢喜,不过这丫头的心机深沉,却是和他一样。倒不如……
「高力士,你答应过我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高大姐突然开口了。
她这么一问,倒是让那狂魔又多了几分迟疑。从开始的激愤,到后来的阴沉,
在到现在的迟疑,高力士心思转了好几趟。却迟迟不知怎么开口。
「罢了罢了,你不帮我我自己救,只愿你不要阻我。」说完这句话,高大姐
就直接对智能三人动手了,饶是她武功不弱,可是在三人包夹之下,却险象环生。
智能等三人竟不顾高大姐身为女流,合力出手,更是招招阴毒。实在是有负高僧
之名。
牧野歌看到这里,再也不加躲藏,突然加入战圈,那狂魔见了牧野歌,终于
下定主意,与智能等三人合力围攻二人。牧野歌虽然得到怜花传功,功力大进,
堪堪能抵挡高力士的进攻。却不防高力士杀招之时,高大姐舍身为他挡了这一击。
才杀了智能等三人,重伤高力士,废了他的武功。高大姐最后央求牧野歌放过高
力士,牧野歌依言放了他。又在寺内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夭夭,高大姐此时却命悬
一线,伤重难治。牧野歌欲带夭夭和高大姐去寻怜花医治,而夭夭却决定进宫不
愿通行,高大姐神伤之下,撒手人寰,牧野歌目睹伊人消逝,黯然离去。从此放
荡与江湖,再次组织起青楼的势力,与朝廷势力作对。
[ 本帖最后由 蘑菇汤头 于 2010-2-1 20:18 编辑 ]